周末和逸行、丽娟、永薇参与了慈济为精神病院病人搞的活动。
我们负责的62号女病房在二楼。病房守卫深严,房门都紧紧上锁。护士挑了二十位没有威胁性的病人,再由我们为她们别上回教徒和非回教徒的牌子。有的无法分辨自己的宗教;有的不被挑中,像失宠的小孩般在里面大闹。这群病人像豆豆班的孩子,只是人们叫豆豆班的孩子为可爱,叫这些病人为可怜。
到了活动厅,志工们拍着手唱歌欢迎病人。他们像被老师赞许的学生,荣幸又不好意思的傻笑。几位工作人员在一个角落开始为病人修剪头发。背着阳光的理发师和乖乖让他们在头上动刀的病人,构成一副很美、很温馨的画面。所有人到齐后,我们带动一些团康舞让他们热身。这是一群很容易快乐的孩子,只要花一点点的时间,一点点的关怀,他们很容易和你熟络-除了有一部份性格孤僻又爱耍性子。
到了活动厅,志工们拍着手唱歌欢迎病人。他们像被老师赞许的学生,荣幸又不好意思的傻笑。几位工作人员在一个角落开始为病人修剪头发。背着阳光的理发师和乖乖让他们在头上动刀的病人,构成一副很美、很温馨的画面。所有人到齐后,我们带动一些团康舞让他们热身。这是一群很容易快乐的孩子,只要花一点点的时间,一点点的关怀,他们很容易和你熟络-除了有一部份性格孤僻又爱耍性子。
印象较深刻的﹐是一个头上套着宽大发圈和一个较能正常谈话的女病人。爱漂亮的总爱捉着我的手说话,然后摸我的手链和头发露出羡慕的眼神。我问她:你喜欢长发吗?那把头发留长好不好?她傻笑地点点头。然后我才发现﹐,病人们似乎是不允许留长发的。我说了那么白痴的话。
另一位病人大约三十岁许。她说要嫁个有钱的老公,还会谈星座。她们就像普通女子一样也爱漂亮,也憧憬爱情,可是只能被困在这里说梦话。
一个一直都底着头的女病人,一上台就痛悲地唱福建歌;“郎,是恩作你要离开我。 。请你不要离开我身边。 。 。”眼睛痛苦地眯着,分不清有没有泪,唱的情绪有点崩溃。回座后又继续一直底着头。这是很奇怪的空间,大家都背着一段复杂的故事,却无法痛快地和其他人分享。
送大家回病房,还有点无法抽离,一直回忆着他们的笑容和歌声。那是无法成章的歌曲-没有节拍,没有节奏,却是他们真心唱出的心声。难听,却很美。
送大家回病房,还有点无法抽离,一直回忆着他们的笑容和歌声。那是无法成章的歌曲-没有节拍,没有节奏,却是他们真心唱出的心声。难听,却很美。